Friday, July 17, 2015

估計

那天當夜,我忘了把這句話給深深狠狠地記在腦海中,

「你的生命中有太多你覺得很重要的人要去珍惜」。


原來。只是我「覺得」。


也許那一份所謂的自以為地自以為,由始至終都只是強硬性的一邊巴掌,一直以來都是,只是更強勢的在乎和執念,連自己的理智一環也給潛移默化地掩蓋。


你自以為是的那份「重要性」,心甘情願地一味單方傾囊,換作是自己應該也會很樂意地去接受這一份卻之不恭的理所當然。


高估了別人,更高估了自己。


別再蠢了, reserve your fucks for those who deserve.

Sunday, July 5, 2015

嘉琳 | 你要幸福

今天,決意為你,重新開筆。
此處雖荒廢已久,卻絕非蠻荒之地,因為每次的執筆,筆尖鍵盤頭流出的,都是滿滿的思緒和誠意,雖久無耕種,十足營養足以將其重新滋潤。

我不是什麼名作家,華文造詣沒有登峰造極,可是要讓我提起勁兒去寫一件事、一個人,除非他/她/它,很重要。

我記得你說過,你喜歡文字,更屬於文字一派之人。

這是一篇關於你在我生命中的記事。

今天的思緒,被「你」在沒有預付租金的情況下滿滿充斥,過去的過去,原以為「時間真可以沖淡一切」,可是那沒有實體存在,卻確實發生過的種種曾經,正實實在在地在我腦海中不斷重播。不曉得在你的記憶存庫中,那 - 又終究佔了多少巴仙率的記憶體。

記憶中,那段最珍貴、最值得永存的經歷,仿佛停留在大學生涯正式開跑前的那一刻為止,往後的7年,聯絡斷斷續續、續續斷斷,我和你之間,早已經

很久沒有過很有質量的談話。
很久沒有很好的去剖析心靈。
很久沒有去耐心地仔細聆聽。

我告訴自己不去在乎,也許你的人生,正在像電腦軟件般不斷地更新下載,新的資料總得淘汰取代舊的,你作出了選擇,我也唯有欣然接受,然則...

以此省略一千五百字。

也許是因為「誤會」,誤會了誤會的誤會,承承接接、兜兜轉轉、反反覆覆,充斥著這段本應該能夠更有質量的情誼,這一刻,我除了覺得惋惜,更甚的,其實該說是遺憾才對。

這林林種種的源頭,就是和你之間最差的,「時間點」吧。
People said karma is a bitch, I would think that timing is a bitch.

可是這一切的釐清必要,隨著你在教堂裡的一聲淚下,我頓然發覺,都不再重要了。今天這屬於你的標誌性里程碑意味著,你要真真正正地離開我的生活了。

250公里的距離,我倆都無法好好地見面說話,4,743公里的區域性分離,這機會會否趨於甭談,此時此刻我不敢說,可是我最害怕擔心的,是這次的婚禮,會否是我倆這輩子最後一次的碰面呢?但願不是。

嘉琳,你嫁人了,你真的嫁人了,除了為你高興,我最想要的,是你真的會過得幸福,還有最重要的,「不要失去自己」,活出屬於自己的專屬精彩。

我會很想念那
你朦朦朧朧跑來interview mag comm然後又無端端被recruit了的日子
你在課室裡在我面前哭得稀裡嘩啦搞到好像我欺負你一樣被人投以異樣眼光的日子
一起放學後在學校忙著搞活動的日子
一起晚上回學校圖書館準備考試卻其實在忙著拍照玩耍的日子
一起嬉笑喧鬧玩耍頑皮的日子
一起最誠懇的面對各自內心的日子
那時候的日子
笑聲最純真 情感最真摯

謝謝你,走進了我的世界,Vy。

你要幸福。



我會很想念你的。

Sunday, March 22, 2015

又進院了。
「又」,取之由,在幾年間,我總會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持續發高燒而被逼送院吊點滴。
今天,情況總算穩定下來了。

老天不止強逼我休息,我想,祂還給了我很多靜下心來思考的空間。

可能是背景考量。
大學幾年間,學人家去玩過所謂用邏輯和策略去有系統地吵架的遊戲,平時就喜歡讀一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自己也喜歡成天鬧著寫寫撩撩,我不曉得自己的腦部構造是怎樣,肯定就不是天賦異稟了,也應該沒有怎樣異於常人,可是 「它」

總有著一套自己的「模式」去進行處理、分析、拆解、整合、再判斷;

等等,你的不也是如此嗎?

而我相信,這讓你和路人甲能夠在同一時間內,對同一件事情能夠因為有著不同「看法」而爭執不休的「分歧」,全因為我們心中,都有著那一把無形的

「尺」。

它不可能在上頭有個刻度告訴你,OK 現在要評論判斷這件事件,「道德值」為20%,「效益值」為20%,「價值觀」放得夠不夠多,「客觀線」划得夠不夠明確,諸如此類地天馬行空。

這把「尺」的培育,是生活環境,教育背景等管道耳濡目染地日積月累,每個人都不盡相同。

而正因為每個人的「尺」都不一樣,才會有「立場」這回事。

是非對錯、青紅皂白,如何去辨明對錯個所以然?總概括而言,我是不覺得會有個定論。

原因很簡單。比方說,打劫犯法,(注意:我的用字是犯「法」,不是犯「錯」)犯人送刑,合情合理合法。老媽也會教小孩,你看不要學壞伯伯做壞事,做錯事要進監牢。

可是,如果那人打劫,是為了濟貧扶弱,打救蒼生?如果那天晚上,他沒有偷拿兩粒叉燒包回去給他鄰居年邁多病又餓了三天的老母親充飢呢?

「法」依然照犯上,可是,何「錯」之有?
只是在人類社會,大家都認同了必須在一套大家都OK的制度裡頭和平生活、遊戲人生,那套制度叫作「法律」,如果誰不遵守遊戲規則,就得接受懲罰,如是而已,當然,這也是遊戲的一部分。

花園兜了個大轉彎,卻還沒說重點。

我的「尺」,肯定有別于你的那把,可是我會時不時地希望,別人會用著同樣的一把尺,去衡量、度測,那份同等的

「情誼」。

在職場上,你可以忽然間莫名奇妙地被人集體孤立,然後無聊的長舌毒嘴軍團就會以排山倒海、五雷轟頂般的攻勢對你海嘯式抹黑、無限妖魔化,務求打死人不償命,那種變臉程度可以是:三個月前是把臂同遊的好夥伴,三個月後看見你好像你把他老爸殺了再吃的三世仇人,可是這都還好,公事來,公式去,公司裡見的人,你不可能會跟他/她過一輩子;

所謂的肝膽相照、有難同當,人生總會有那麼幾個,你會想要絕對珍惜一輩子的一檔子人。可是幾天住院下來,我才赫然發現,原來這些年來,也不過只是把酒同歡酒肉臭的 mainstream。

那當然,這也只是我的那把「尺」在作怪,如是而已。

人間冷暖。